好像很久沒有寫BLOG了,在回老家途中經活化廳拿回手提,
但沒有手提一樣要解釋那解釋不了的失蹤,
還是根本沒有可解釋的可以用來解釋,那本身才是要害,
又或者有父母在等我準時的每個周一回家吃午飯但又是坐坐就又走,
又是否則這一樣我應該解釋什麼,我有幾忙,
其實什麼都已幹不來的,因為根本沒有時間,
無論是工作或是居所的,因為心是那樣煩惱,
還是最喜歡是無人的活化廳,可以有個大喇叭播著歌.
就像來程時讀著黃碧雲一本意外原來未看過的無愛紀,
鯨吞那種沒法消化但非言之無物的生命的點滴的破碎的苦(苦掙扎),
大哭起來...默默承受 你以為世界有多複雜 到頭來...
唯有在田中,偶爾有滴汗流進口裡發覺是咸的那種意外,我明白自己不是發夢,
是個我在做想做什麼而想做和肉身在一同發夢的人
黃碧雲對我大概就是一巴巴的摑掌,是對生命現實的不能整全承受的整體的經驗的再經驗,
而有一些經驗是現實不容許經驗的,而那就是文藝竟然讓我能去經驗的人生的投射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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