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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K: critic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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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20日 星期日

"if nothing is susceptible to change, there is no point to criticism." -JJ Charlesworth

... dead or at least dying out are strong positions, especially ones which announce that something is not good enough, which become useless in a system where everything always changes so that nothing really changes.
- M. Gilligan
... the art market, in its new financialized form, apparently has less of a use of criticism. In the recent past, the art market has acquired a self-valorizing autonomy with regard to the general climate of opinion - or, to put it in another way ... with broader, more fundamental shifts in which the extraction of profit increasingly governs more and more aspects of contemporary culture. ... This is one example of how bourgeois freedoms born with the expansion of capitalist exchange are now shut down through its hyper-involution/domination. ...
- M. Gilligan

after the last affirmative assessment, it should finally come to an end.

2009年12月6日 星期日

When the critic chooses to become a smuggler, a hack, a cook, or an artist, it's maybe because criticism as such remains tied to an outmoded social relation. Sometimes we are also remember the option of the strike - as cooperative way out of demand for cooperation, a negative way of re-appropriating post-Fordist relaity and its productive, social networks, and of turning these against themselves in order to open up a new chance for something like criticism. This is the paradox of criticism that works as a critical act? What does that really mean? Does it mean doing nothing, or doing everything else but criticism? The danger of jobless criticism, just like joblessness in the city, is that it might actually mean working all the time.
- John Kelsey, "The Hack"

雖然仍有篇文回應Kelsey未看完,似乎鬧得Kelsey幾到,但那該不過是那老問題,要不要堅持那舊式的批判理想主義,Kelsey上文提的,大概正是有乜對舊的拒絕來沿續舊的新可能.

2009年3月1日 星期日

本是寫給aica的文章,但看了其版頁,字實在細到我這老人家眼都矇,還是決定放埋上來,或僅一輪吧.

「每個人也是藝評」的「!」與「?」

{*據悉這裡{aicahk網站評論版}本應是個展評的空間,但這次我又再次不打算以展覽作為評論的對象,不是說展評不重要,但一個平臺如何才能推動認真的展評,不祗需要有一定的支援條件及合理回報(記得幾年前就有過因稿酬問題而杯葛藝發局「藝術評論網頁」的一次運動),一個怎樣的城市和藝圈才會出現持續而有質素的展評,更非靠仗築出一個展評平臺便可獨力解決。至於藝評以展覽作為評論單位,其實也祗是一種行方便的文類,就其好處及缺點,撰文時其實每次總要靈活的變通。藝評的角色及其評述的對象,更明顯不必侷限僅於展覽評論。我這裡就嘗試就我所看到以藝評(這平臺的背景)而串聯起的一些城中藝術活動及現象,一方面來解說我為何這裡作這樣的抉擇,另方面呈示或提問藝評又能如何看待或回應這些現象。正因這涉及藝評的自處,因此,我也在角色身份利益有所衝突下,選擇不避嫌的直書我的個人經驗。}

過去一個月的香港藝圈大事件,當是《明報》談石硤尾賽馬會創意中心(JCCAC)的報導,並而引起的圈內外(如在「香港獨立媒體」(http://www.inmediahk.net/)上)的牽連大波。談JCCAC,自然就談到火炭、牛棚,以及油街等,又燒到藝發局的角色。

在藝發局以「藝術村在香港的角色」為題的急湊座談中,台上的經濟機遇委員會小組成員胡恩威跟台下的小西都不約談到租金起落,而於新一期《視藝年鑑》談香港藝術空間的梁展峰,除提到梁寶過去對火炭作的小型調查研究,反談到(下文觸及的)藝術家和媒體的打交道問題。

而由謝燕舞主持,在C&G藝術單位舉辦,續其《三城--另類藝術社群》新書發布的「香港當代藝術發展中的另類藝術空間」座談上,何慶基及蔡仞姿既觸及藝術家的多重身份、藝術村的多重定位、多種用家的不同取向、持份者非持份者的多重期望,小西則又進一步談到其文化聚落(cluster)的研究,把這置於香港城市更生、政府推動文化創意產業論述迎接全球化的大環境。

文化政策與價值本已複雜,當課題太巨太多而沒法對焦、著眼點層次各異、意見交流祗是交流,有權者繼續迫無權者招架,面對這大泥沼,難怪知悉某友人決定避之則吉。而我在探聽後,覺得「別與傻瓜爭論」可不是負面的逃避,反是避免了大家愈況泥足深陷的辦法。

梁寶點出Web2.0使記者與讀者有了討論的機會,但這不表示各說各話就得溝通梳理,更不必妄想有什麼解決共識。我這裡從這事件談起,只想從藝評其實在媒體中的文化藝術報導本有個角色可擔這一個角度切入,並以為現在問題跟藝評這角色在媒體意識裡被長期架空十分相關。

結果現在,常要由一些不甚認識藝術文化圈及其操作的媒體記者,臨時調派去寫或採訪文化藝術,而在關注(往往大於個體)的生態問題上,卻選擇採訪意見無經統合的前線藝術家們,而非請教一批相較認識文化藝術、有長期觀察經驗、承擔質素判斷、努力著眼微觀與宏觀、處於小眾與大眾之間的專業藝評人意見(甚或邀請他們來代之操刀,或支持他們長期在媒體中開闢議論)。

幸運的話,藝術家中當然也有能力和時間去面對這些問題的人物。我在事件中,其中就留意到攝影藝術家劉清平其網誌(http://postnphoto.blogspot.com/)上的文字。雖然好些關心社會的朋友,早已感到主流報章的不滯,但劉清平在事件較早期以對李傑作品的詮釋,來反評《明報》的報導,還是鏗鏘有聲。

文中劉清平說道:「我不知道要一位大報的港聞記者辨認歌手黃貫中跟藝術工作者李傑有多高難度。這件放在5樓25室的作品,是香港藝術家李傑在《再:啟動,混合媒介裝置展覽》的作品;此展覽是乙城節跟JCCAC聯合策展。不過這作品正好用來回應香港某些記者對事物認知的貧乏程度。藝術家的錄像作品是利用與記者採訪的一問一答,表現藝術家與媒體不成正比的權力懸殊關係,你有你問、你有你講,藝術家可以回答的聲音小到難以辨認,估不到作品的議題一如先知,命中註定在完結前再次命中香港媒體紅心,而且還是以知識份子報自居的明報。」

事實上,我也曾應藝術家李傑之邀,拍了他給我作的另一訪問,而此同一系列的錄像,李傑也好像在去年(2007)火炭的黃慧妍搞的微型流動展場中展出過。我由於知道少許李傑創作的意圖與樣式,那天我特意穿了件社民連線的T-恤去做訪問,因我知我的話若就是可能最終不被聽到,但藝術家的錄像還是可能需要畫面,那我的表態還是有可能被展示的機會。(而或正是李傑意識到我的客串搞作對其作品喻意的破壞性,而因此這次在JCCAC展出時,並沒有再一同放映該段錄像的理由?)

其實常常見到藝圈中人殷切求在媒體中見報亮相,然而看看出來報導的質素,我總覺根本不值投資花費那些的時間精神。故自己就是當策展人時,也往往懶理。然而上陣子,當C&G找我(及另一些也搞策展或撰寫藝術文字的多重身份人物)去參加他們策劃的展覽《貪婪?》,我就因這身份的變換,對媒體與藝術家的互動借機有了點介入式的觀察。

我第一個被安排去作的,是《文匯報》的訪問,湊巧地,也就是約在JCCAC一藝術家工作室進行。先是記者找不著地方而遲到,繼而是記者發覺把我誤設想成了那位與我同名的大陸大名藝術家。這其實也算不錯,起碼知道記者有在網上嘗試備課,奈何以這種對本地藝術圈的陌生程度來跑採訪、寫文章,媒體報導出事,我怕只是遲早的事,更又何來會有質素?奇怪卻是,藝圈對這些經驗好像已見怪不怪,相當遷就。(有策展人不知是否安慰我,說當你級數夠時,你就會遇到級數高的記者。)

那次訪問,我還嘗試試探該報文化藝術報導的政治底線,結果如我穿去做訪問的支聯會T-恤、訪問間談到我的藝術品的政治解讀等都沒有出現在報導裡。[事實上,藝發局當年又怎可能選擇如此帶審查立場的中資報章為藝評合作夥伴的平臺!?]反是後來謝燕舞在同報的展評文章上,以youtube的連結,點到即止的論及我挑起的六四議題。在這例子中,先是C&G的策展策略把藝評人變成藝術家,繼是藝評(我)改以藝術家的身份去迎碰媒體跟藝評的問題,而這裡真正的藝評(謝燕舞),卻又變相參與了一種藝術家(C&G及我)作品的後設延伸。

當我為了展覽而把C&G跟有線電視打交道的情況變成網路上的作品,(似乎)非但沒有激怒C&G,C&G最近反更是和關尚智及黃慧妍合作搞了個名為「香港藝術搜索頻道(HKADC/Hong Kong Arts Discovery Channel)」的網站(http://hkadc.blogspot.com/)。這既可以看成是藝術家把媒體主導權拿回到自己手上的一種嘗試,同時,它又因是藝術家的搞作,因而超越了僅僅一種藝術報導、評論的媒體。{雖是扯遠一點,但我又想到跟黃慧妍在我合策的《斷估唔拉》展覽中以八卦雜誌形式出現的搞作實驗。}

「香港藝術搜索頻道」一方面是創作性搞作,另方面又帶有一定真實內容,其如在藝術館新一個「開放.對話」展《尋樂.經驗》開幕初試啼聲的幾則報導,就可以看到受訪策展人及藝術家在正經及嬉笑間,由本來友儕間可亂說話到鏡頭前怕說錯話,各人嘗試面對這新藝術媒體事物而拿捏的不同分寸。 這些「香港藝術搜索頻道」的採訪,不但刺中圈中人一方面很想追求認真,另方面卻怕道出某些話而要負出代價的處境,這又跟那些追逐沒深度、不求真的媒體曝光,不某程度是同一回事的鏡照?

作為藝評,其實我以為這些主動出擊的採訪,比C&G過去重繪他們搞作見報的油畫生動有趣得多,但更重要的是在對其作藝術評價以外,我覺得這種藝術的網上媒體搞作,更帶有促使藝評去反思藝評本身所站立(從而作出藝術評價)的角色與典範的作用。

從如較早前程展緯對於時代廣場上岳敏君作品的導賞演繹,或是劉清平對李傑作品的詮釋,到李傑的作品、C&G的策展主動邀約藝評人參與,今天的藝術評論從那裡起,當代藝術又在那裡止?專業藝評守的專業,到底是什麼?又為什麼?它跟媒體的關係又是怎樣?

讀劉清平在網上寫道「甚麼樣的城市有甚麼樣的報章」,我不期意想到,「甚麼樣的城市也就有甚麼樣的藝評」或該也是我要拋給藝評協會思考的問題。

最後,來兩點注腳。

先是有關利益申報。比較親身做訪問,一些記者還會打個電話來訪談幾句,《ampost》[藝發局現時主導計劃中「藝術教育與推廣」的合作伙伴的單位]的總編,有一次就不滿某刊物記者轉載我於某電話對談中關於該刊物的一句說話,接著又抗議這記者把她的話斷章取義。其實,這編總可為什麼不會想到,我的話又怎會不又同一樣是被斷章取義?{不過,那僅意味,我想指出的問題,當比那記者挑出來用的,是更實在的批評。}

《ampost》這期editorial又再次談到(評論人多重身份時在媒體的)宣傳和自我宣傳的問題,同文另段卻又同樣不避嫌的陷於幾重身份。避嫌的程度,真是各人尺度有異,個人動機和觀者眼裡更是有異。上陣子,藝發局再次邀我作藝評的評審員,我要求有多些文件清楚些權責,這次終於寄來幾頁內容,但我思量了很久其開出的條件和條款,最終還是拒絕了。

最後一點是回應展評問題。John Batten給「伙炭」開放日中鄧國騫策劃的展覽《簡單愛》的短短展評,我除了奇怪其對鄧國騫的作品中世代/技藝的那種交合好像失之交臂,其實經已是有好展覽才能有好展評的很好示範。而我僅以蜻蜓點水方式逛了陣子今年的「伙炭」,較入心的,都是如梁寶在《文化現場》文中提及如區華欣置放一角並不起眼的小作,如陳素珊縮在一角為年宵市場趕製的火柴盒、鄭哈雷那在校園搗蛋搞作的記錄冊,遠多於真正(畫廊般)展出中的藝術品。

至於在途中,我雖遇上「香港作動.行為藝術.十八區巡迴」的蛙王及帶著活白免去看畫的嚴穎嘉,可惜還錯過了跟他們同行的二二六工程,不知道他們當天也大派「伙炭動物園」地圖及參觀守則,以參觀動物園的比喻極盡戲謔當日伙炭那人頭湧湧的觀與被觀的場景(祗可惜他們未有石峽尾JCCCA版)。在今天,好玩而有意思的藝術,我恐怕當是單以展覽為框架的評論所覆蓋不來的;而藝評長期獨顧展評,其實也會有其社會性的盲點。

2009年2月26日 星期四

若問我文化現場的視藝評論質素,我想到一個答法.
就是它根本沒有產生出足夠的數量的視藝評論來談它的質素.

不過我談尋找麥顯揚的文章,我感覺是意識形態多點,而hiram在文化現場的一篇,是正經一點,正一點.

看到facebook的關於我group主要是關於/由這展那篇的評論而生,我在想,
這種group若夠大,會否是向編輯展示讀者群/叫座程度的方法? (至於班fans原來會不理版權把文重貼,是否卻又減分?)

我確承認我有些舉動會推動fans group的出現,如我跟jeff不同,我愈發不喜歡重貼我的文到網上,可能於是大家聽聞該文後,要看,就有一個要找的過程,意識到自已有幾想讀一讀,或否.

最近跟人談到相關該展覽的東西,我於是記起一點結果因長度而刪了沒有出街的點子,於是想了想把這些改動post上來:

...麥顯揚真的那麼好嗎?好在那?(好人!?)...

...倒是同是從二手店搜來的《過渡》(1995/試刊)關於麥顯揚的碎料...

...{而同有趣的是此名本地外籍藝術史學者其認識中文的程度一直讓人議論紛紛}。...

...(到底《我愛文化》這系列,跟何慶基的《新編公民教育》(1996)等塗鴉作又有幾分類近。但也別忘,當何慶基在藝術館的《城市變奏》(1992)展出《坊間故事》時,麥顯揚展出的仍乃是雕塑,而且作品還終被藝術館購藏。)...

...最沒有中國味的關尚智(除非貼在「鐵馬」上的「中國加油」貼紙也算入中國概念)。...

2008年11月12日 星期三

在書店外邊櫃拿了本新一期文化現場,看到編者的話提到我在信報說他們,編者早前其實已彈來電郵說會回應了我,但我一看,確是有點不快,不過自己說了人家,就得要容被人說(阿jeff的一句:「有地就有權」,真是攞命!).

依他們的自我解釋,雜誌本已約了人寫(後來急約我稿)的題目,但那人最後又決定不寫,這些我當然估到,亦知這也是媒體常有之事(雖我作為作者就盡全力也不會這樣接了不寫).然而我對於這類事情,其實也總抱(友人們或知)我慣稱之為的例外原則,即一次不代表什麼,二次也只是不幸,...但我亦不會就此避忌不把我所遇到的實情說出來(只是大家對於見報的文字好像才會對事加倍敏感),而事實上,我見不到他們的解釋能如何能改變我一方所說的實情.使我不快的,是編者提出:

我想作為評論人,對事情「先了解,後批評」是應有的態度.

先了解,後批評,我模糊記得過去已被人如是批評,我知這是和我的寫作態度有關.但我不快,不是因為有人這樣指控我,而是我覺得你有權澄清幕後發生什麼,硬要反駁也好,卻不用反過來刺我.我感覺這如像特首肯加生果金,卻又要說什麼理性不理性一樣.

而我今次也會與過往一樣,都仍是不會接受這表面漂亮到無械可擊的先了解,後批評原則,因為這幾乎關乎到我寫文章的根本方式.所以容我扯寬一點來說說我的睇法,為何我想反駁而不是虛心受教.

先來,我不是以藝術新聞的記者身份去寫東西(雖我對於他們更有一種或算不合理的期望),我的文章,基本上就是想從我設設實實的經驗方面如實出發,我接收到你給我的什麼公開資訊及內容,我就如是寫什麼,就如看表演,展覽,我不想去知道製作背後如何如何,也不想知什麼獨家內情,我不過是從一個普通的進場觀眾的合理期望和所見所聞作為我的了解基礎來說話.我相當(若非:絕)不接受人們要求我從知到內情而作的同情性「了解」而以他們所希望做到,而不是實際執行時落在我身上的經驗來寫東西.(放在藝術上,那就是所謂的手高眼底.了解/評,本來就是看/評這個嘛).

我事實上覺得,圈中很多問題,是坊間這種方式來進行的評論太少就真,好的話可能還會以私下(不會得罪人,卻也未必能施出效果的)方式進行,然而俾的意見,同也沒經大眾的討論,而長期如是,就沒有了透明公開(馬國明當年說的不用入局),讓大家站在同一footing作的大眾討論.常常,所謂專業的評論,反而因為評論人和個圈混得太熟之故,出現「有了解,冇要求」的去勢評論,觀點太過的從圈中人角度看.

以編者的話最後「順帶一提」而已的為例,今期涉及同性戀內容,文化現場應突破書店的決定而暫停在其處放贈閱,這事件背後的故事,不就正正是(更是)我們要公開來談論的事情?不單不放贈閱的那方聽落好有問題,作此應合決定的文化現場辦公室,不就更是發生了真正大事(卻怎麼還好像懵然不知)的文化現場?!

2008年10月21日 星期二

cfc上期時裝專題中的一句「我買故我在」,並把此秉為「最高境界」,這麼爛的東西也寫得出,我一定記得.今期的cfc,同類題材轉移開了style欄,介紹近期當了某牌子(這裡的某,cfc裡當然照提無疑)代言人的「品味教主」(至於現在的所謂diy,原來也是要人來給你指點指點),莫非作者sophia正是看ameoba的「職場型女」?
看罷cfc這些(對我可謂近乎嘔心的)文章,心想編者作者們還不如像劉細良在9月讀書好中的〈評論人發達時代〉般開宗明義吧.評論人今天要生存的辦法,最好就是變成為乜乜「達人」,「把文字變成公關生意,將商品化與市場促銷活動掛鉤」,至於傳統評論人,對不起,注定是「窮書生」,「毫無錢途」.
在上個entry提到的美學的經濟一書,也有一章叫「人,因shopping而自由」 ,引用的又是Bauman的那書freedom,相信「市場提供給人們無數創作理想自我的誘人自由」,但當「消費自由因而是一種令人悲喜交集的福音」,較起cfc的護教文章,起碼美學的經濟此章,也以「你,是覺得愈來愈自由,還是愈來愈困頓呢?」作結.

我,就明顯統統都是落後時代者.一個既「困頓」又「毫無錢途」的「窮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