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2日 星期二
- M. Carpenter
2009年1月16日 星期五
轉個頭,在inmedia讀到了 湯舜的 政治為藝術服務
我要今天重讀,才肯定篇文想講什麼,但又或者仍不知想講什麼.
我只知over-identification也是idenitification,也是non-identitification.
問題你我選over與non就是因要你我identification的不是你我而是他(管治者).
若over與non都最終是identification的話,我們就干脆把idenitification成為我你取代他(管治者)的目的/手段(?)
這本來就是政治.
這後來提出民主.
2008年10月12日 星期日
2008年9月23日 星期二
朗天最初言謂: 我看《黃金甲》是有三個層次,第一當然是《雷雨》;第二是張藝謀/鞏俐...{這裡省},第三就是六四事件.一個文本擁有三個層次,在複雜性來說是最有難度的.
李卓桃回應: ...劇本是否複雜性高,具深度便是好?這完全看拍出來的效果.我覺得《滿》...有關政治方面的論述更是投機...
朗天補充: 張藝謀...有否討好權威,今次他用了一歷史事件,在最後一幕完全展現了電影的二元性,可以把它解讀成批判權威或合理化權威,這是《滿》有趣的地方,表現了中國,甚至是中國.香港的存在處境.
李卓桃答:《滿》中的鞏俐則繼續飾演權力下的受害者,周潤發的角色則是靠攏了權力.但這是否能表現含糊性?...
張偉雄:...正正是朗天解讀了《黃金甲》,所以我不會選它.如果張藝謀拍了這樣一部電影還不take side,我會覺得他很有問題.我會要求導演說他想說的東西.
朗天:他是有take side的,他就是選擇了中間的位置.你可以說他聰明或是縮骨,但不可以說他沒有take side.
列孚:張藝謀在《英雄》想要說秦始皇以武力統一天下是正當的,其實是為官方說話,但這次在《滿》裡的確有六四事件的隱喻,這對一個受官方寵愛的導演有甚麼好處呢?
李卓桃:我認為如果張藝謀真的是有意識地加上六四隱喻,這是純為博取評論好感.他是完全不用冒險的,官方對《滿》是百分百支持,認為它是為國產電影打拚.
張偉雄:有六四元素其實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問題是如何處理.我看《滿》時看見了清場的效率,張藝謀又怎樣看兩方面的行為呢?周潤發的角色是講道理的,他的每一個行為都是因為別人先出錯他才回應,這樣看來,他未必是在反六四.
陳志華:就算《滿》真是在隱喻六四,《雷雨》對周樸園這人身是有批判的,但在《滿》中,對周潤發這個當權者的批判卻淡化了.周潤發的角色在電影首尾都強調朕不給你,你不能搶,就是因為你搶,事情才會弄得如此下場.某程度上導演還是靠攏權力,迎合官方的立場...
朗天:《黃金甲》...六四隱喻是不重要的,它只是內容,用來挑起觀眾討論.《滿》一方面reinforce權威,一方面又批評權威,是非常後現代的,用了猶豫不定的位置給人走位...我不是讚它的內容,而是讚它的形式.
這番的討論,其實跟我們看一些中國藝術家的藝術有否政治意味,或政治意味何解有一點平行之處,不一定很深,卻是視藝那邊近乎連說也沒說過的.反而程展緯在搞時代廣場兩個中國藝術家時似乎碰到問題.不過電影到底可能有或清晰的政府後臺支持或審查制度.
至於我個人的想法是,現在抓錢/市場遊戲既正是這個六四屠殺人民的政府玩的去政治化(同樣以求自保)的策略,參與這個遊戲,本身就是助長不義,藝術市場不過是更加助長大眾市民看錢看.我不太知後現代的策略是否真的可以讓更多人討論,我明白這空間,但我始終還是更想以前衛藝術逆市場(卻更令市場推陳出新!?),兼而帶出政治批判.
說到尾,我還是希望以香港的方法看中國,看中國.香港. 也是同理,我還是樂見被形容為「敢言直率於近年港產電影實屬罕見,幫會傳統秩序的瓦解顯然別有所指,政治寓意呼之欲出」的《黑社會以和為貴》最後得了最佳電影 。借紀陶所說:我很喜歡《黑》片中的「骨氣」,也見不到朗天談張藝諜觸及的「縮骨」如何可以取而代之.
不過朗天在討論過程中正也就提出:《黑社會以和為貴》上演時大家都讚它的膽識,好像誠意和膽識便是最重要的;登徒又謂:有膽識講別人不敢講的便好像大晒,李卓桃就:回應登徒,《黑社會以和為貴》其實肯定不能在內地上映,這反而釋放了它的創作力.它不一定是為了外國人而拍,最重要的是香港人是否啱聽.王勛卻答曰:《黑社會以和為貴》的大膽只在於它其中一場戲,那又怎可以因為一場戲而選它成為最佳電影呢?
從最佳電影險些變成從缺看來,大膽啱聽的香港人觀點依據,經已慢慢被時局所改變.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泛民內訌可以不過是分票策略。
香港未有過如社民連的激進民主派(我發覺定位點甚至可以不在左翼/基進/民生,而是在於反共,尤其相對公民黨一開始就在處理六四問題上失足),這次第一趟選,知道了基本盤,下屆或有配票的合作空間未定(配票不一定是讓出,也可以是流過來,所以結束恩怨是需要的)。
不過社民連要擴展,其實真的有點難度,阿陶是有機會的(這次其獨立包裝的競選工程,我覺得有點偏差,這容後再說),但就是阿牛過埋來九東,怕也不見票源就會有所累增,況且港島難打也要打。
不過是毓民、長毛和危險線上的陳偉業三席,我覺得外界這次普遍高估社民連兩年間的發展,因為這死硬派票源其實長期而存在,但要在現有票源再拓,還要逆中國大勢,還是有點難度,如何加強區議會樁腳等,可能是下一步工程.一切就看主席還有沒有什麼神奇板斧。
當社民連企得最硬民主立場時,其他政黨就要向光譜另一邊散,每人各打鄰友其實才搶到票.至於民主黨打公屋、公民黨打中產主意(雖然我以為這班中產很笨、盲信精英政治明星),向暫時失勢的自由黨搶票,其實分票情況大約不差,不過是票數或有不勻,但在現有選舉制度下仍不是很壞。
選後「泛民內訌」最使我傷心的,始終是張超雄批評社民連「贏了議席,輸了品格」一句話。黨有黨格(格調),社民連的黨格確是戰鬥格,但採戰鬥格不就等於說是沒有品格。(更不是一些網友所指,戰爭時就沒有道德可言,這當是一種抹黑,因為社民連依理直斥,怎會是沒有道德的表現?)
張超雄自身長期幫助弱勢,我尊敬。(那天我訂檯與媽吃飯,就像張超雄在youtube片中一樣,先親身去查看商場出入路徑與傷殘人仕洗手間等設備,但我覺得,這些工夫不需要由立法會議員來做吧?)但張超雄卻似乎見不到社民連這種戰鬥格對於弱勢生存的積極意義,對於議會幫不到他們而要求的抗爭呼聲。
張超雄 (在〈拉雜回應〉中) 反而說「我個人就並不同意依賴這種近似‘紅衣軍倒扁’的方式去處理問題,因為這方法沒有尊重代議政制」,似乎張超雄「幫助」弱勢的手法,確是更近藍血人的精英心態和手法。(借用蕭若元的說法,張超雄無疑是個「傻仔」,對實質處處羞辱議員的不公議會依仍傻傻地去尊重。)
抱著「多一席也是好的」心態,張超雄對下屆繼續參加直選否不作置評,那是否會重返功能組別參選也不定?若果功能組別的保留有日變成平衡社會的口實,減少商界加多社福界功能組別議席,又不知會唔會以為了幫弱勢的理由而支持?
真的幫弱勢,其實就更需要爭取民主。
(一如我說我不要一代表文化界的議員,而是要一有文化意識的議會,而不是僅一個兩個幫弱勢的好人議員。)
幫弱勢其實本不該是什麼賣點(而是議員起碼的工作責任),但肯定是對無幫弱勢對手的攻擊要害。幫弱勢工作無錯有其價值,但其實幫弱勢也未幫到盡,戰鬥格一樣有其價值。與其攻擊社民連的「品格」問題,其實要檢討的實該是公民黨自己,這話何解?
張超雄在〈拉雜回應〉中另也就譚香文的問題。譚香文在自己的網誌(在〈一併回應〉中) 上解畫說道當日問題「信件行文比較粗疏…信中提到的「individuals」,原意乃經營商業業務之個人(individual proprietors)」,不少留言經已指出其中牽強處。(至於留言中的粗口等,我再次懷疑會否又是誰搞的勾當?)
但張超雄基於「我當時甚至整個公民黨對此事都是無所知的」為理由,以「狙擊」形容陳偉業的發問,並說到「在了解過事件後,公民黨認為無理由要處分譚香文或與她劃清界線。但我個人而言,在港台電台(5.9.08)的直播論壇中已說,若有關建議被提出公民黨或立法會,我一定會反對。」
此堆答話其實還是很有問題。那究竟是黨大還是自己的立場大呢?(是譚香文大還是公民黨大/是公民黨大還是張超雄一己立場大?)這才真真正正是黨格或(聲稱為黨員卻強調個人立場的)政客品格問題!
張超雄先生,我的一位友人已在選後的連番說話而對你變得近乎徹底的失望,請你別再讓我過去對你僅剩下一點尊敬也喪掉。想一想什麼是政黨、政黨政治,看清楚你的黨友們吧。我是擺明支持社民連的,但望你也想想馬嶽的進言/批評。馬嶽在〈自由、公民 同病相憐〉(2008-09-16/明報)就說道﹕
無論是湯家驊勸李柱銘(相關)參選功能界別事件,或譚香文的「找會計師報稅」事件,公民黨候選人在論壇的即時反應是「劃清界線」。於是先後有「湯家驊不代表公民黨」、「兩個成年男人私下……」、「譚香文不代表公民黨」,惹人失笑。最近更有張超雄形容譚香文事件是「遠房親戚做了件事」。你同一政黨共事4年的立法會議員是「遠房親戚」?政黨是要集體為黨內主要人士說過的話和行為負責的,如果勢色不對便劃清界線,選民如何能相信你們有承擔?公民黨選後埋怨社民連攻擊他們,但政黨如果有成員的立場被質疑,面對選舉時是有責任預備回應的,不能「心存僥倖」污點永遠不被發現。
最後,我想糊說一點自由黨。自由黨這次失敗,使我想起一個人物(一個前藝評人)--史文鴻。史文鴻曾經待在自由黨中,想為其建立一套論述,結果失敗了。對我而言,我如何不喜歡也好,其實香港未來/香港最有前途的政黨,不是民建聯,而正是當刻最失敗的自由黨。因為長遠計,香港人依仍愚蠢地信自由市場,相信金錢至上,連共產黨也在保有政權前提下信這一套。(甚至全球基本上也相信。)我由是更相信,中央插手入自由黨有它的目的和道理。一舖打殘你,然後入股收購,自由黨和建制其實比民建聯、公聯會更可合作成為執政聯盟,而且不必如民建聯般始終會被一半泛民支持者所排斥。有經濟論述的自由黨,分分鐘可以攻陷無論述(因無經濟理念)的公民黨的中產票。中共要收服香港人,可能不需政治政黨而是經濟(政治)牌,公民黨一日唔成熟起來,我覺得社民連唔先取走佢的票,就對不起廣大的香港市民,更對不起那些弱勢者。
2008年9月8日 星期一
唔知毛孟靜會唔會好後悔當日第二次論壇自己追問黃毓民關於泛民該唔該參加功能組別?^但與其賴落社民連的有理狙擊,不如好好自我檢討,尤其整個公民黨,去思考其積極參選功能組別會否才是其支持度一直下降的理由?
公民黨的情況明顯是不單西九落選,還有九東/梁、新界東/湯都是低收當選。港島就是拿了兩席,卻也揭示吹谷十萬票是大誇了,害了何秀蘭作為獨立議員最後還要再次動員。至於張超雄落選的新界西,也望別怪陳偉業追問你關於你黨友譚香文的問題,反過來,既然真心為了基層,就快快在跳出功能組別後,跳埋出這個黨吧!*
叫我同原想同情的吳靄儀,你說功能組別不該是代表業界利益,卻口口聲聲以法律業界選你來支撐你反對功能組別的意向,你知不知道這其實正是加強了功能組別(能產生出認受性)的認受性,以及吻合了那些強說保留功能組別也可以代表超出業界利益的論述?甚至成為他們口實的一部份!
至於余黨魁,直認吧,公民黨從來「都是」明星效應!有人指你不支持2012是錯的?別撐了!你不是就答04年單張有提2012普選?那今日呢?妳說日後還是會這樣力爭功能組別,不就是否定了支持下屆就要取消功能組別?否定了下屆全面直選目標?
[*明報9月9日/社民連冒起奪3席:公民黨張超雄指出,他們應重新考慮與社民連的關係。]
[^明報9月9日/毛孟靜:黃毓民狙擊起作用:梁美芬以2600多票之差擊敗毛孟靜,取得最後一席。毛孟靜除了認為是梁美芬獲左派鐵票支持外,還說一直以為立法會選舉是面向全港,談論的都是宏觀理念和精神面貌,但發覺原來地區工作也是影響因素之一,她又指黃毓民 狙擊公民黨應起了作用。對於4年後會否再戰九西,她稱4年時間太長,不會隨便作出捲土重來的承諾。]
2008年8月31日 星期日
「齊梳中間界,為廢功能組別表態!」
香港文化近年起哄,很多議題其實需要得市民認受的議會去處理,偏偏代表文化、演藝、體育及出版界別的霍震霆,竟是芸芸立法會裡議員中,依據考勤紀錄被評為去屆議會「表現最差」、並遭點名「譴責」的一員。[參立法會議員天主教監察組2008報告]如此屢次被指表現不濟的議員,竟仍可在是屆功能組別「自動當選」,難怪梁文道同要大喊狀況「可恥」!
[功能組別+霍老闆]
其實同為香港奧委會主席的霍震霆早前公佈香港奧運火炬手的名單時,梁文道已譏那「滿佈親中權貴,酬庸氣味濃得叫人欲嘔的名單」不是霍主席所謂的「香港社會的縮影」而是「香港社會權力結構的縮影」。這次霍震霆挾如斯差劣往績卻「可恥」還想連任,而文化界則又「不恥」於參選不公不義的功能組別[參政藝小組:讓我們聯署!],結果導生的自動當選,其實正又是當前立法會包含功能組別怪胎的「香港政治權力結構縮影」。
事實上,與霍震霆同列「表現差劣」的十個議員中,除卻劉千石,九個屬為功能組別,其中六個(包括商界(二)、金融服務界、金融界、勞工界、鄉議局界別)又經已自動再當選,令三十席的功能組別共出現十四個自動當選!這跟地區直選的激烈競爭,無疑差天共地。)然而功能組別安排,不單在立法會瓜分了一半議席、常因政治分贓、界別私利而阻礙有利民生法案,還膽敢以「均衡參與」名義試圖箍咒到我們「最終全面普選」頭上。
[中間分界=無得揀!]
為了突顯功能組別此一畸形政治結構縮影的荒謬,我們選了以(參考霍公子的)中間分界髮型作為抗議的標記,邀請大家「齊梳中間界,為廢功能組別表態!」
速速把你梳上中間分界髮型的個人照片,連同你想對這位你無得揀的霍議員講的話電郵來:hkpartg@gmail.com,讓我們在下周《明報》版頁齊組次型爆示威!
發起人/香港政藝小組
(原刊《明報》(2008/8/31) 星期日生活,頁03)
2008年8月30日 星期六
2008年8月25日 星期一
讓我們聯署 ! 從「自動當選」表象走到「反對功能組別」表態
霍震霆...繼續坐席文化界...面對如斯政治形勢,文化評論人梁文道悲觀地說:「這是個可恥的情況。多年來霍震霆被評為立法會中表現最劣的議員,平時疏於出席會議,即使出席亦甚少提案發言,但文化界依然容許其一屆又一屆連任,沒有人站出來試圖打破局面!」引自《信報》〈文化界別選舉未戰而終〉
記得當年我第一次撰文投稿報章,目的就是提出反對文化界參加功能組別,接後幾屆每逢選舉,我都會寫篇文章重申利害,今年沒有文化藝術界別的人出來參選功能組別──沒錯,我確實不視霍震霆能代表我或文化界──使我想到,是否文化界是因為西九發展等未來上位機會或利益,而乖乖自我收編?抑或,香港政治的反對文化真有了轉變,讓我們文化界更堅定的反對功能組別,擴至反對參與功能組別的小圈子選舉?
我提出為何今屆無文化界人仕出來角逐時的負面疑惑,本沒有特別針對個別人,或頂多是李世莊早前於《信報》(2008年7月7日)文章〈尋找立法會文化界候選人〉羅列的一些可能人選,然而,如上一屆有民主黨背景下參選的林漢堅,過去幾年作為西九文娛區的博物館小組成員,這屆不再參選,會否正好反映疑惑的內裡政治不容小窺?但與其推敲不同人各自有否特別原因為何不參選,我覺得在這情勢下,探討我們文化界能幹什麼,我們要幹什麼,更為必要。而第一件事,我覺得需要做的,是來一次文化界正正式式反對功能組別的聯署,好讓以為文化界無人參選文化、演藝、體育及出版界別的人知道,我們眾多的業界(無論是否選民)其實都是反對功能組別,反對參選功能組別。否則,這次無人出來跟霍生角逐,文化界抗議功能組別或功能組別候選人的聲音,必然會比過去(無自動當選而)出現的白票抗議也還隱形。聯署以立此存照,作為施壓的第一步,實屬必要。
事實上,我心裡還確是想過,若說服不了他人,有閒錢的話,我或也會去選,目的,只為重申單一的議題,就是反對功能組別,希望文化界能夠集中力量就此一重要的香港民主政制議題發一次聲。(我說若我有閒錢,是因我相信我會輸,這卻不是因為文化界對此沒有強烈的聲音和意志,而是因為這畸形的界別實在有太多既得利益者和團體的鐵票,而這正是反映功能組別對於文化藝術等本屬為更多市民基本權益卻無從參與的不合理、不公義處。)但我這種參選抗議的想法,大概還是受香港那些泛民政黨影響太深,跳出不框框,也使我自己感意外,竟沒有好好從梁家傑參選特首的鬧劇汲取教訓。在這方面,香港好彩還有的,絕不是公民黨,而是社民連。
過去的香港泛民政黨,都總是口頭說反對功能組別議席,卻以爭位的現實口實出發,最終往往還是去參加選功能組別選舉。有泛民去爭功能組別,這對於政治光譜的開寬或是正面的,雖然在功能組別的分組點票要成為多數,是屈就的幻想,也不能說那些是有長遠目光的政黨,寧爭不過是功能組別廢除前的朝夕而放棄大原則,壞起來更有可能反加固了功能組別值得永久保留的認受性藉口。
全仗近日(全面祗參加地區直選的)社民連的西九候選人黃毓民先在一次選舉論壇質疑公民黨湯家驊邀李柱銘重參功能組別(見下),令大家對這參選功能組別否的「敵我/內部」矛盾重新注視,用以分疏不同的泛民與反對派。公民黨毛孟靜在港台的論壇卻竟還以其黨(掛泛民標籤而參選功能組別)的短處挑戰黃毓民的原則,那當然是理虧沒好下場。但記得在審議西九時,民主黨的單仲楷同樣主張未來的西九管理局的立法會代表,該包括其所代表的科技資訊界別,那又是何等錯誤的文化與政治思維?
上陣子去了聽立法會議員梁國雄(社民連的長毛)上庭作他自己的結案陳詞,法官在其陳詞前提醒其選擇不作供,陳詞不能包含作供成份內容,後來法官卻竟追問些不利梁國雄的一些當日內容,被梁國雄反過來提醒那涉及作供內容不能採用。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誰更有「專業」知識的問題,而是梁國雄陳詞到最後,引用了莎士比亞和蕭伯納的兩個文學典故,這些固然都不是什麼有效的法律條文或普通法案例的徵引,卻正正是文化精髓的活學活用。對於立法會要進行眾多有關文化事務的立法或撥款等的審議,我寧希望見到每一位議員也以同樣具有文化涵養的腦袋,來為影響全香港市民的這些文化決策作決定,而非也不見有公開諮詢過我們文化業界的一位功能組別議員。我實在誠心的希望所有議員也會關心文化,而文化界也更多關心整個社會。
反對功能組別,就是我們面前一個重要和需要我們發聲的訴求。慶幸,香港的鳥籠政治,逼出了像社民連線這樣「旗幟鮮明的反對派」,總算有了點發展。文化界是否同樣邁出了這一步,就看我建議的聯署,會不會得到大家的響應了。
(本文原刊於《信報》2008年8月20日, 作者:劉建華,這裡略作增修。)
我們在以下聯署,是為表明我們都是反對立法會繼續保留功能組別,要求立法會儘快進行全面一人一票的普選。
我們認為目前立法會的功能組別這種小圈子的選舉不值得參與,並拒絕給予這種不合理的選舉制度我們對它的認受性。
歡迎大家到此文的inmedia版頁以回應方式開始聯署(歡迎聯署者自行披露其歸屬文化藝術出版界別與否,是否擁有文化、演藝、體育及出版界別功能組別選民資格) 及代之廣傳。至於再進一步的行動及施壓方法,更有請各方共同參與及賜教。
若你沒有在inmedia登記,又暫時不想如此的話,可以在以下的comment處留下署名,我會代之post到inmedia去.謝謝!
2008年8月22日 星期五
2008年1月3日 星期四
- David Faure, Colonialism and the Hong Kong Mentality (2003).
2007年12月3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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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n Hans-Joachim Müller
© ZEIT online
電影雙周刊 261 (1989/3/23) 頁62-63.
...難得的是香港人的市井智慧,以移民,炒股,炒地產向基本法,殖民地選舉投否決票.
你說在香港攪民主註定要壯烈犧牲.犧牲是一定了,是否壯烈就成問題.我想多是無聲無息. ...
整個社會的虛假令我難以忍受...
清醒的人最大的痛苦是不再有幻想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