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k也有得賣的see,見到一篇梁寶山講新式花牌(見圖左遠處)的文,今天跟爸媽到坪洲,也見到處也是最初在長洲見的這些所謂新式花牌(並在金花廟旁見到其工房),然而賀的都是某鄉紳拿了特區頒的什麼紫荊星章,或是共產黨國慶,唯也有另一款仿似的牌,卻原來是梁耀忠的謝票文宣,果夠入鄉隨俗.
2008年9月22日 星期一
2008年9月21日 星期日
泛民內訌可以不過是分票策略。
香港未有過如社民連的激進民主派(我發覺定位點甚至可以不在左翼/基進/民生,而是在於反共,尤其相對公民黨一開始就在處理六四問題上失足),這次第一趟選,知道了基本盤,下屆或有配票的合作空間未定(配票不一定是讓出,也可以是流過來,所以結束恩怨是需要的)。
不過社民連要擴展,其實真的有點難度,阿陶是有機會的(這次其獨立包裝的競選工程,我覺得有點偏差,這容後再說),但就是阿牛過埋來九東,怕也不見票源就會有所累增,況且港島難打也要打。
不過是毓民、長毛和危險線上的陳偉業三席,我覺得外界這次普遍高估社民連兩年間的發展,因為這死硬派票源其實長期而存在,但要在現有票源再拓,還要逆中國大勢,還是有點難度,如何加強區議會樁腳等,可能是下一步工程.一切就看主席還有沒有什麼神奇板斧。
當社民連企得最硬民主立場時,其他政黨就要向光譜另一邊散,每人各打鄰友其實才搶到票.至於民主黨打公屋、公民黨打中產主意(雖然我以為這班中產很笨、盲信精英政治明星),向暫時失勢的自由黨搶票,其實分票情況大約不差,不過是票數或有不勻,但在現有選舉制度下仍不是很壞。
選後「泛民內訌」最使我傷心的,始終是張超雄批評社民連「贏了議席,輸了品格」一句話。黨有黨格(格調),社民連的黨格確是戰鬥格,但採戰鬥格不就等於說是沒有品格。(更不是一些網友所指,戰爭時就沒有道德可言,這當是一種抹黑,因為社民連依理直斥,怎會是沒有道德的表現?)
張超雄自身長期幫助弱勢,我尊敬。(那天我訂檯與媽吃飯,就像張超雄在youtube片中一樣,先親身去查看商場出入路徑與傷殘人仕洗手間等設備,但我覺得,這些工夫不需要由立法會議員來做吧?)但張超雄卻似乎見不到社民連這種戰鬥格對於弱勢生存的積極意義,對於議會幫不到他們而要求的抗爭呼聲。
張超雄 (在〈拉雜回應〉中) 反而說「我個人就並不同意依賴這種近似‘紅衣軍倒扁’的方式去處理問題,因為這方法沒有尊重代議政制」,似乎張超雄「幫助」弱勢的手法,確是更近藍血人的精英心態和手法。(借用蕭若元的說法,張超雄無疑是個「傻仔」,對實質處處羞辱議員的不公議會依仍傻傻地去尊重。)
抱著「多一席也是好的」心態,張超雄對下屆繼續參加直選否不作置評,那是否會重返功能組別參選也不定?若果功能組別的保留有日變成平衡社會的口實,減少商界加多社福界功能組別議席,又不知會唔會以為了幫弱勢的理由而支持?
真的幫弱勢,其實就更需要爭取民主。
(一如我說我不要一代表文化界的議員,而是要一有文化意識的議會,而不是僅一個兩個幫弱勢的好人議員。)
幫弱勢其實本不該是什麼賣點(而是議員起碼的工作責任),但肯定是對無幫弱勢對手的攻擊要害。幫弱勢工作無錯有其價值,但其實幫弱勢也未幫到盡,戰鬥格一樣有其價值。與其攻擊社民連的「品格」問題,其實要檢討的實該是公民黨自己,這話何解?
張超雄在〈拉雜回應〉中另也就譚香文的問題。譚香文在自己的網誌(在〈一併回應〉中) 上解畫說道當日問題「信件行文比較粗疏…信中提到的「individuals」,原意乃經營商業業務之個人(individual proprietors)」,不少留言經已指出其中牽強處。(至於留言中的粗口等,我再次懷疑會否又是誰搞的勾當?)
但張超雄基於「我當時甚至整個公民黨對此事都是無所知的」為理由,以「狙擊」形容陳偉業的發問,並說到「在了解過事件後,公民黨認為無理由要處分譚香文或與她劃清界線。但我個人而言,在港台電台(5.9.08)的直播論壇中已說,若有關建議被提出公民黨或立法會,我一定會反對。」
此堆答話其實還是很有問題。那究竟是黨大還是自己的立場大呢?(是譚香文大還是公民黨大/是公民黨大還是張超雄一己立場大?)這才真真正正是黨格或(聲稱為黨員卻強調個人立場的)政客品格問題!
張超雄先生,我的一位友人已在選後的連番說話而對你變得近乎徹底的失望,請你別再讓我過去對你僅剩下一點尊敬也喪掉。想一想什麼是政黨、政黨政治,看清楚你的黨友們吧。我是擺明支持社民連的,但望你也想想馬嶽的進言/批評。馬嶽在〈自由、公民 同病相憐〉(2008-09-16/明報)就說道﹕
無論是湯家驊勸李柱銘(相關)參選功能界別事件,或譚香文的「找會計師報稅」事件,公民黨候選人在論壇的即時反應是「劃清界線」。於是先後有「湯家驊不代表公民黨」、「兩個成年男人私下……」、「譚香文不代表公民黨」,惹人失笑。最近更有張超雄形容譚香文事件是「遠房親戚做了件事」。你同一政黨共事4年的立法會議員是「遠房親戚」?政黨是要集體為黨內主要人士說過的話和行為負責的,如果勢色不對便劃清界線,選民如何能相信你們有承擔?公民黨選後埋怨社民連攻擊他們,但政黨如果有成員的立場被質疑,面對選舉時是有責任預備回應的,不能「心存僥倖」污點永遠不被發現。
最後,我想糊說一點自由黨。自由黨這次失敗,使我想起一個人物(一個前藝評人)--史文鴻。史文鴻曾經待在自由黨中,想為其建立一套論述,結果失敗了。對我而言,我如何不喜歡也好,其實香港未來/香港最有前途的政黨,不是民建聯,而正是當刻最失敗的自由黨。因為長遠計,香港人依仍愚蠢地信自由市場,相信金錢至上,連共產黨也在保有政權前提下信這一套。(甚至全球基本上也相信。)我由是更相信,中央插手入自由黨有它的目的和道理。一舖打殘你,然後入股收購,自由黨和建制其實比民建聯、公聯會更可合作成為執政聯盟,而且不必如民建聯般始終會被一半泛民支持者所排斥。有經濟論述的自由黨,分分鐘可以攻陷無論述(因無經濟理念)的公民黨的中產票。中共要收服香港人,可能不需政治政黨而是經濟(政治)牌,公民黨一日唔成熟起來,我覺得社民連唔先取走佢的票,就對不起廣大的香港市民,更對不起那些弱勢者。
2008年9月8日 星期一
2008年9月6日 星期六
今天去了社民連造勢晚會,氣氛好極了,有燈有音響有配樂有props有單張(好像連汽車擋風玻璃貼都有),有soundbite片段重溫,有mc仁和福建音樂演出(有首專為社民連填的外,還有以毓民soundbite的捽碟),有蕭若元,有彭志銘,有林旭華,有林超榮,有眾妻們站台,有口號有淚水有鞠躬...
大會說有二千多人,想共產黨也估不到封咪封出個社民連.下一步就要待大家催票和投票.因為每一地區,長毛大嚿阿陶阿牛毓民個個也不值落選.
蕭若元果然是一級辯論隊的口才,今晚再論其早前道出票要投給社民連的箇中關鍵,擲地有聲:
香港政治當刻要的是趨變和改更遊戲規則的人,
而不是多一個少一個泛民(更非那些不會全職和瞓身)的議員.
在制度不公下,依舊陪玩,玩足十年,基本上就是傻仔.
進而,票投社民連,與其政見不同也不相干!
因為現在不是叫你選執政黨,要的是監督政府最有力的反對黨.
話說回來,毓民在說社民連定必成為推動香港民主的重要政黨時,提到了一個形容,就是民主的先鋒(前沿/尖兵),其實這和蕭生提出社民連永不會成為主流,不會變成執政黨的論述放在一起,我那刻想到的,是藝術裡的avantgarde.
我常掛在口邊,我相信藝術只是avantgarde的那小撮,
似乎,到頭來,我的政黨選擇也是如此.這內裡,可能是我的藝術-政治關連觀.
更多的,容我先和我的戰友們私下分享.
2008年9月2日 星期二
2008年8月31日 星期日
「齊梳中間界,為廢功能組別表態!」
香港文化近年起哄,很多議題其實需要得市民認受的議會去處理,偏偏代表文化、演藝、體育及出版界別的霍震霆,竟是芸芸立法會裡議員中,依據考勤紀錄被評為去屆議會「表現最差」、並遭點名「譴責」的一員。[參立法會議員天主教監察組2008報告]如此屢次被指表現不濟的議員,竟仍可在是屆功能組別「自動當選」,難怪梁文道同要大喊狀況「可恥」!
[功能組別+霍老闆]
其實同為香港奧委會主席的霍震霆早前公佈香港奧運火炬手的名單時,梁文道已譏那「滿佈親中權貴,酬庸氣味濃得叫人欲嘔的名單」不是霍主席所謂的「香港社會的縮影」而是「香港社會權力結構的縮影」。這次霍震霆挾如斯差劣往績卻「可恥」還想連任,而文化界則又「不恥」於參選不公不義的功能組別[參政藝小組:讓我們聯署!],結果導生的自動當選,其實正又是當前立法會包含功能組別怪胎的「香港政治權力結構縮影」。
事實上,與霍震霆同列「表現差劣」的十個議員中,除卻劉千石,九個屬為功能組別,其中六個(包括商界(二)、金融服務界、金融界、勞工界、鄉議局界別)又經已自動再當選,令三十席的功能組別共出現十四個自動當選!這跟地區直選的激烈競爭,無疑差天共地。)然而功能組別安排,不單在立法會瓜分了一半議席、常因政治分贓、界別私利而阻礙有利民生法案,還膽敢以「均衡參與」名義試圖箍咒到我們「最終全面普選」頭上。
[中間分界=無得揀!]
為了突顯功能組別此一畸形政治結構縮影的荒謬,我們選了以(參考霍公子的)中間分界髮型作為抗議的標記,邀請大家「齊梳中間界,為廢功能組別表態!」
速速把你梳上中間分界髮型的個人照片,連同你想對這位你無得揀的霍議員講的話電郵來:hkpartg@gmail.com,讓我們在下周《明報》版頁齊組次型爆示威!
發起人/香港政藝小組
(原刊《明報》(2008/8/31) 星期日生活,頁03)
2008年7月8日 星期二
李世莊的尋找立法會文化界候選人文章
點出香港不是整個社會都支持西九文化區,
起碼草案雖在立法局取得足夠票數,
兩票反對票不問而知應是社民連的長毛和陳偉業,
然而
文章始終關心的是各政黨或文化人
會否有人出來選體育、文化及出版界一席.
但弔詭處正在於社民連同也反對參加功能組別選舉,
這未嘗不也是文化界可以選取(更為可取?)的政治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