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來講昨日的事,都算是唔知醜,出席座談,被人批評無準備,講野無料到.都算是新經驗一宗.若果個圈咁有火,d作品咁有火,我向多莫生道歉多幾次也抵?的確,很久沒有人在這個圈很有要求,又以身作則.
其實對於這種學生展覽,我基本上不會從中談什麼方向趨勢,更重要是我也實際沒期望,只有偶如哭中大會使我忽然眼前一亮. (我策展選的藝術家都傾向有些年資,讓我不認識也略知背境,向新人(甚至新識的舊人)埋手,不是我的強項,就留給阿jeff來好了,雖然away我都唔見是真的年青那輩.)
但始終難得有一年我會這樣仔細看畢業展,就讓我談一談.
陳素珊在伙炭已留下印象,反是瞄一瞄其放入成作品一部份的創作心得,其對於新聞圖片的說法,我發覺跟我原來很兩樣,是沒有我被他們那fascinated的疑竇.(我的相對算是大路,如參Paul Virilio的Unknown Quantity展覽,Johan Grimonprez的dial H-I-S-T-O-R-Y,A.Jaar...還有我這次到witte de with買的The Organization and Representation of Violence(2冊)...)倒是藝術家在setup和多媒體方式上好像有問題,但還是朝了KESTER的communication piece思考總算是件好事.
蔡穎妍的日本城其實對我印象頗深,我講的concept就是"日本城",而不是指砌個"城"而已,雖又是來到present上仍有點被看輕,但如男廁的金屬化,我以為就很少人可以觸碰到,其實內裡可以有些對於城市發展的評按,只是兩個嘉賓看了更多其實屬於另一個genre的作品而被形式上混淆.
葉子豐的新作,我實在見不到什麼,除箱望這標題,還是那形式/技術貫徹上第三幅未夠sharp一句,事實上,不用jeff wall而用james coleman作例子,此仁兄經已連續三屆參加documenta,但有幾多人明其內容?咪又係得個form?反而兩個(三個添?)策展人,只願止步於那容易百搭,富聯想的舊作,那其實一點也無人意外啦,這不用你們說,看看中國的所謂觀念攝影潮流都明啦.
christina點名的李繼忠和張惠文,後者我當然意外,但只說明甚至是對國畫的接收態度上,香港仍是很老土.我絕對覺得旁邊的賴筠婷給我更大的希望,明白做藝術就是那個過程,相反張說要以方舟救救瀕危絕種,畫跟說的(藝術與過程)明顯反是兩回事.
對於李繼忠,我的看法跟蔡仞姿點名的鄭哈雷差不多,就是有點過於gimmick,但又一次策展人就是看中這些作為起碼presentation得體的要求.
於是我會問鄭哈雷為什麼是(safe-)cushion,以及李繼忠的油漆作為toxic物質的氣味是否有意識的,因為我不信這是點名這作品的人actually cares那toxic的topic.
何倩彤對我來說是很厲害的,因為那些加插的句子很文學性,畢業展比不上系展,我再想不一定是presentation問題,而是這種作品有策展context強很多,縱現在策展提供的context也不是很理想,至於以map作為參照的presentation來計,我想深層現在也不錯,不過問文物館借display case可能也可以work?
最後想一提是連安洋的電話,可惜我電話無電,沒試是否打找連就只能通到展場的電話而意味其他接聽人充當他,但是不是也好,作品就是這樣一回事.(還要管人是否濫用,雖不大方卻真是真實.)事實上我對於吳鋋灝都覺得是不是太辛苦了.就是甚或黃進曦般太多嘢(一次三個題目),對於其他work普遍又覺得太少嘢.反而連安洋這種work,對我一樣是work,這種work是否真的無做到嘢呢?這就是我說到最後,還是覺得其實展覽是沒法評(卻可討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