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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K

2008年11月15日 星期六

偶然從借來的眾聲喧嘩書背看到一句:
香港病的其中一個特徵,就是有爭拗,沒有思辯.
這種帽子很易說,但要改從何談起.

那天讀到一些關於許煜的文,其中包括對編輯說要尊重學術,其實坊間好些寫得理論些(帶點理論術語)的文,都很沒有看頭,加上場合不當,意義本就不大.我那天聽許煜在aco的talk時,我遲到,入到內,只見佢講到thing in itself停下來,辛苦想記翻起中文,但大家聽佢論的若連物自身都唔識,又怎樣談什麼康德呢?我覺得有些似我第一次到ps小組講現代性美學後得出的自我教訓.

當然,當下的問題是誰有發言權,編輯約你稿,你還可以有點要求,否則,編輯早就輕易打發掉了而毫無交流.那天讀不知什麼,看到有人讚(現cforculture發行人)區惠蓮當年的深入採訪的一些報導.又說今時今日,報導也是停留在那個水平.但那可以怎樣呢?若大家不過是位子的變換,但平臺還是那樣子(若非萎縮了).

很多時我相信,我們圈的流沙問題,可能出自個半盲點,那就是自身本就沒有斤兩,那談什麼發展,不過是種機會主義的延續.但難道要革自己的命嗎?要如何才有思辯,那就是要有/要下陳冠中所講的工夫,那天新學大陸的術語:調研(research).想著一個月不到就要做的展覽,我可以做到什麼樣調研的準備?呈示這個,大概就已夠見證了我們的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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