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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15日 星期一

連續看了些舞台劇,包括了好戲量的駒歌,和雙妹嘜/詩人黑盒的女人濕地.
駒歌是齣藝術性上確頗爛的戲,票價比藝術上精緻有度的女人濕地還要貴成倍.但藝術性和票價以外,我不知實際還有什麼,讓我感覺到駒歌是有意思的一種堅持,而女人濕地卻似無病呻吟而把藝術性靠向娛樂性的製作而已. 駒歌的問題,我感覺是聽beyond歌大的都不是其年青對象,而是我這種佬,但自然沒有足夠這樣的佬來撐起個show,否則就會似戲中的reunion,也可以成為個集體卡拉ok的cult show.好戲量想挑戰年青人對卡拉ok,流行樂壇的態度,無疑是以卵擊石,結果反是又貓又狗奏起觀眾就拍掌.死未?現在劇的作用,我想像就是這班演戲年青人在十年廿年後有機會重看今天這高呼對理想的堅持的人生一幕.用這一角度來看,不斷高舉中指批判社會的那年青女演員,我總想像其未來會對於如此一動作會感到幼稚和侮噢.至於女人濕地中黃詠詩一連串女人對女人的爆粗,反而,就像駒歌中的k歌,使一班(尤其男子)觀眾大笑,創作人,我怕,反而因此覺得這條橋works(sells)!而懶理這原初究竟在輔助帶出那一小點消費社會批判.
早前在舊書店找到了朗天的舊著<<他在蹂躪大學>>,沒有想過這種思辯可以用小說方式來記錄,碰巧昨天又在公共圖書館借到其<<潛行之恨,或愛>>,讀到其中有些同樣的道理又轉變了個形式來講,其中也有呼應我覺得駒歌難得有心作的自我挑戰難度位,即楊秉基的角色到最後明白自己成了一部不斷迫人們要追尋理想的機器.而這點,楊秉基正正把它放在了beyond的<<海闊天空>>那偶爾被人詬病的放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的一句歌詞.
若然朗天論的道家的積極隨波逐流,就和退一步確是海闊天空的劇情呼應,信守著真我,就無疑是beyond的真本性怎可以改的叫喊.
大叫大喊高舉理想有時候樣子的確很愚蠢,但不如是做,而選去靜靜實踐理想,這只是一種聰明,不是因為如此更易成功,而是因為失敗都無人知,但大叫大喊我想確更易失敗,但失敗這時其實又何再足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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