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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24日 星期二

自從上陣子停寫blog休息過一輪,對寫blog其實已幾意興闌珊。
只想說些都不會最後成文的東西。又或者,其實所有東西都本可以成文,就是我們社會容不下有償地資助更多討論發生。

最近常有個想法,就是我是對這個圈最無commitment的人,相反在挖些易挖的資源,不想築出版/展覽平臺,只想你築我寫/策,你付錢我,而你的錢從何找,辛苦你了。
從這角度,評論,其實更是一種寄生。

剛在看電影評論學會出版的2007年回顧,編輯卓男的序,指隨感式、鏟人式文字很不負責任,一味的謾罵、嘲諷是毫無意思…,當中的正力量大得驚人,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是在會長張偉雄於前言所提到也消極過,負能量積壓著的狀況,而若要我如他般突破向純影評進發,對不起,我只可以說藝術圈沒有一本《香港電影》這樣的雜誌。
{順提,《香港電影》背後的內地資金跟強調香港電影(從而當中的本土性)的有趣關係,又跟書中首兩篇文談的合拍片《投名狀》很相關,而書的封底,也有句「帶有香港本土精神的華語大製作《投名狀》,二億元的票房收入,多個金像獎的肯定…終於可向內地幾位第五代導演高呼:「我(o地)都做得到!」」,但我就覺得向那幾人高呼以及都做到..正是可圈可點的問題。}

如何才有資金搞如《香港電影》這樣的刊物,可能有人於是覺得我們一定要把創意工業搞成政策術語.
昨日就聽到有人話《明報》單o野已令一些想搞類似o野的地產商諸如此類縮,說得好像很負面,但這樣不明事理就縮的人的錢,拿到咪又係遲早出問題。(我都不知佢這樣講是否想嚇人,但對我只會是反效果.)

我昨天又見到謝燕舞,就對她說鬧得我很對,我很灰,不過我想就是因為我見不到發展比不發展好,尤其這樣無文化知識的政府當權,不介入當比介入好.有了創意工業這詞後,我們好了什麼?還是衰了?
於是這又扯到見到梁寶很有心,又想要打政策,又想要把握政策窗口…,
而想使創意工業進入政策術語,而大概是其相信,有了數據,事情就會因多了認識而可以真幹到事.
只是這些面向一個非民主的政治主體明知求不到最好而嘗試避免最壞的方法,對我而言,正是最壞的方法,(這也是我喜歡社民連立場的理由),因為這樣我們同時就等於會承認了那侷限,接受那政治意志是改不來。梁寶後來短訊我,大概是指對我說我的想法是太形而上,語氣可能重了,我把這在這裡公開,不是要落佢面,而是她對我說話時是公開的,我就想這後來的補充,也同能傳到其他在場者那裡,
事實上,我又是覺得梁寶話我又是對的,不過她後來感抱歉也是對的,因為我就是我,我就是有權抱這樣想法。
最近因為一師妹,我多了一些正能量,一班中大藝術系學生打電話來說想做功課訪問我關於文化現場,我本覺這跟現時一些藝院學生為做功課走去無償煩個藝術家一樣,甚至更差,因他們好像沒有夾定自己幾時得閒就來電,仲想我入中大,但我這次就因在開會,求速戰速決,打算入到去才教訓他們明白他們如此被spoonfeed是對他們自己之害。
若果從談《香港電影》而跳到《文化現場》,食午飯時我拿了那趙來發紀念特集來看,就真是讀無滋味.
(扯一扯開話題,昨天luke早到旺角,不肯去毓民店坐,說東西不好吃,我當然這裡要反駁,否則害了其生意,但我去當然不純是為吃,至於昨晚另處晚飯,佢碟飯又不幸不好吃,我想到的是上陣子和人們談為什麼很多評論人最後都轉去談吃喝,其實理由可能正如我昨晚叫的飯,為的是有多些能量在倦中捱完這討論,希望有點兒spiced up的spirit和感覺.)
去讀畢此冊子(文化現場出資?),我雖是很想增強點自己的香港文化界的傳承感,但還是真的對這個(不認識的)趙來發無甚好感,並感覺到文化現場的失敗,是很明顯可以從中看出頭緒來,甚至擴大一些,我的感覺是,這班人在香港報紙的文化版的倒退的潮下,其實或是有集體的責任.這當然又可說是我不知頭不知路下的胡亂猜想,但想到這裡,我心卻是出奇的有點興奮,因為我忽然覺得其過世,意味新世代該是時候去反這舊世代集團,我於是反有所期待.
想女兒知父親是怎樣的人想法很好,但印來給我們來讀?我見不到很大那圈子/或對其女兒的意義或價值.究竟佢是不是真相信這一套:nothing has ever come into existence. Nothing has ever happened.?(這可不是布希亞,而是什麼poonjaii大師之言).還是黃碧雲厲害:沒甚麼,從此世上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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