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雲整本《新不如舊》當然很一面倒,充斥是:
無事獻殷勤 非奸即盜 無端造新詞 非詭即詐這種打橫來的強詞,讀來卻滿心歡喜,抄錄下來作為至理金句.
看岑朗天的《潛行之恨,或愛》(2005)卻有一篇題為消失的短篇,內裡說到:
其所說:由於文化研究的泛濫,大家都關心歷史文化或社會學上的消失…一種預計的鄉愁
我更關心…(3.)這一刻出現的,下一刻便消失了,但立即便有新的出現,伴隨著新的消失。... (5.)從來沒有東西消失,也從來沒有東西出現。沒有消失的出現,沒有出現的消失。等多點,我覺得有點過玄而未太明透,但對於改變,其謂:
我對於這說法也認同,新舊交替在所難免,但機制和速率等可以研究.是的,萬事萬物都有盡時,都會消失;…我關心消失,但不擔心,我關心的是消失與出現的互動(結構),思考在其中的位置,思考的過程和成果,以及完全自我年代(也是享樂平面化單次元化的年代)中的自戀/自傷之外的其他可能。(126-127)
不過現在消失成了問題,大概正是結構失衡,出現消失之快(點3)已至視若無睹(點4).中環Marriot的又拆又起又拆,不過就是因賺得未盡的單一邏輯.變,可以是平面的.那天在牛棚,不著聽到台灣來的策展人說台灣新一代對政治沒有興趣,我感覺正是,有人要以享樂平面化來把另一代人定性,從而構成其投射的市場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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