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朗天的《潛行之恨,或愛》,就是遇上一些談老子的解說,我也可以輕輕嚼過,反是看進一步出版的甘甘的《走過浮花》,出奇地看到其對佛教產生興趣的經歷,讀得很不爽,好像又被人教訓一頓,擴而是對抗和抗爭不是做到嘢的方法的老人言.我對此番出自甘甘的感言的感覺,就像見到其當日見到一支持政府的集會人仕對其展出的笑容,不過得到的卻不是如其般的個人崩潰,而是加倍的厭惡.
或者可以說,我從來不過都是在找自己認同的東西.同是進一步的出版,我在二手書店就開心的買到了本黃秋生的《狂秋日記》,揪的是97出版到今天仍是如此要揪的選美,娛樂報導,曾淵滄...還有奧運拜金,殘奧大細超,和奧運冚旗事件.其當日出版物的市井粗話,不單讀得覺爽,更是今天網上最流行的一套語言,厲害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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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一些人沒有改變過,社會也沒有改變.
似乎社會沒有改變,有些人自己就改變了.社會隨此當然也改變了.
但究竟什麼改變了?究竟改變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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