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字花載有文學節節目解悶招式,殊知收到最後一項的行為藝術表演宣傳,才發現這屆文學節似乎幾有睇頭,可惜都已錯過了.又因很遲才發現誤以為撐julian是今天,又遲了出發,久站巴士站卻就是欠要搭巴士的出現,結果使我遲到看不了三木,莫昭如,以及丸仔其以陳智德的詩--市場,去死吧--以及何福仁的另一首詩作為文本的演出.市場去死吧可算是我近年最有印象的本地詩作,取的當然仍是那種態度鮮明的標準.(同樣可惜是也見不到我的中學老師何福仁的影蹤.否則可以問問他還記不記得他對我以前讀詩的喜好如何不以為然,雖今天我就在文學節的書寫我城十八情中找到不少那詩人的句子).
下午收到新一期文化現場,因為給它寫了篇文,慶幸也沒有刪去我的社民連宣傳,否則我當然會更加唔妥佢.揭過全期,感覺文字擠滿了點,看來近點ampost編輯提出起碼讀三十分鐘的收費底線(ampost對我則僅比頭條新聞三分鐘不到好一少點),但繼續排版不理想對我始終少事,文類方向混亂似是三期仍定不了的問題.
趁機借了書三本(可愛力量大/後現代後殖民主義在中國/以及art and artifact - the museum as medium),離開中央圖書館步到了北角的舊書店,貓貓的氣味真是愈來愈難忍受,但好彩又有發現,竟找到(第二期就見得多,卻從未見過的)第一期的文化評論,除了文章,有趣的是負責美術的竟是陳沛浩(而讀著第一篇劉敏儀的文章,其中又見到其與何福仁對於浮世戀曲評論的評論),捧著比文化現場滿足多的心情,急急就起程回家煮晚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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