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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K

2010年8月8日 星期日

昨晚跟街坊熟客爭辯,跌落上次笑cally個位,最後還是像cally上次般,沒有心機,寧願停下來算數.

起初會談起來,沒法子,因為佢捉著我那天說藝術與政治的關係來說荒謬,覺得我教壞人.
(我長期就寧願不跟街坊談這些,除非如這些場合,佢地問到,因為大家的理念基礎必然太不同了,總像我常覺得白姐姐說要請走毓民,卻見不到自己能參選就是因為佢請辭.)

我不知我有沒有教壞人(希望有啦!)
我的確是想把自己都知極端但實實的立場說出來,想大家也明白,去想想,
自然也想大家最後同我一樣想法,或者改變我想法,
這本來就是一場政治.

從藝術美學論(回)到人類學美學(的層次),再到動物都有美學...再到問我
一個母親對於子女的感情有什麼政治?

太obvious了吧,連一個要抽到僅兩人的如此關係都如是,
實在有太多方法去論述反駁了,
但對於我,我明白佢為何選這種例子,
但更大的問題對我,反是這種把純與他們處身的政治分割的這種(想像)關係,
對於contextualist的政治的不願(沒法)認識.

事實上,說在世上沒有什麼可逃離政治的社會文化context,
我的立場確像一個contextualist(而意義本身當然就是在意義詮釋的場域上才產生)
我就是反覺得去政治經常要靠一種有野是無涉政治的想像,
而這把事物獨立起來處理的這種想法本身一開始,
大家關於我說什麼都關於政治的句子的理解就已不同了,也別望可以有結果了,
(而這兩種對於政治的理解,本身自然就又是另一種政治)

而在這種大家對於政治的話語的理解都分歧時,
我也就只得對於我對藝術/審美為何有政治的意義的想法收起.
只是作為我的工作坊的一個參與者,我有點義務要聽聽他的指責,
也相信我有點義務令大家知他對我的指責,
你覺不覺得我是在教壞人,就大家自行判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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