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間屋西斜太勁,去了osage避一避,看了jeff策的斗室.
開幕天沒到,見不到梁寶形容的擦字膠,但我或者不如梁寶熟jeff,不知那為什麼不也是jeff自己.
看jeff,其實總也是看大家的不同,同處可以讀到的反正不多,
還就是不同,如這展跨涉類型的多寡,大概又是另一導致我進入不了的不同著力點.
看完展覽,我想到可能是比梁寶的整齊描述更回到兩極的一句描述:
香港大概需要更多這樣多一個唔多少一個唔少的展覽.
其中問題何在,我覺得不是在作品,甚至已不在展覽,而正是在於(jeff的)策展,在於論述.一種似有似無的有關乜乜的展覽.
又或者展覽和論述,在香港注定是分開行.(甚至獨行).
就又如巧看了muse的幾版紙上gallery,就覺得一切來得刺激得多,
至於susan的comics,(luke你留意到了藝術館外借,但有留意到你實在是其中唯一沒有(應題)出現在報紙上的嗎?),就更使我覺得有人返緊的,簡直已是最好荀工.
(新聞不斷的介紹澳洲最好荀工,仲評埋主辦者賺了多少媒體宣傳費,卻沒有思考自己是新聞媒體,新聞媒體其實點該幫人賣廣告,又點計什麼媒體宣傳費?這其實跟藝術館一樣真要投訴佢的無腦.)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