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天氣不穩,沒與父母出動,在家,聽父數母的問題,母眼濕,但長期病患者的內心真很難明,母有病,卻還是好管太多本不必操心的東西,卻總不能多點用心用力於自己的基本安全.
留得太久,沒法,還是被母嘮叨到過了成年終於幫她把高櫃鋸成兩段,但高又怕拉倒,低又怕跌時撞頭,是我們的考慮,母的考慮卻是,這個櫃成二後,可以進一步打走後面睡房面牆成為屋的間格!
一個連抽屜都脫軌底板下陷,我用bricolage方法修修補補的櫃,媽卻拿之擔當家中大修的第一步,有時我想,都是錢的問題,我有的話或就買套安全些的設計回來.母或者就不會這樣跟我一樣富bricolage的創意.
但另一些時間,我想,但或者我就情勢下就做這種角色也不壞,不是出錢,就出時間,出力,陪得一陣得一陣,學學講笑話,做些無人聽佢點的東西.(但這個女工頭,卻連我的下午tea break都要趨快d,好沒人情味!)
成為搵錢但沒有時間的友人的助理,這種生活愈來明顯,昨天就出了去社民連,幫忙買了件遊行t-shirt,接著到了教協執些文具及訂電器.順提昨晚拿件衫手洗,發現會甩色,不會影響件衫,但大家想一機洗就要小心了.
再提一樣,母的眼也在退化,在政府醫院一問,排期要足一年,卻同你說有錢有另一條隊,不用等,政府收半,私人醫生收半.
這樣對待老人醫療的政府,怎能不是個不該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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