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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16日 星期二

歷史是命運,如果說歷史只有內在的塵世意義,那麼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它變得沒有意義.(別爾嘉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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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面臨可以想像的最大的自相矛盾的狀態,即:達到了理性支配存在的最高程度的人已沒有任何理想...當歷史不再是盲目的命運,而越來越成為人本身的創造,...人便可能喪失其塑造歷史的意志,從而喪失其理解歷史的能力. -曼海姆

終於在今天看完了抄錄出上引文的魏朝勇的民國時期文學的政治想像(2005).此書我在神州舊書店發現,賣得比新書價還貴,不過因收在甘陽劉小楓的政治哲學文庫系列中,而原來中山大學的論文,也得劉小楓指導過.我買來,是因看它的行文,就像看沉重的肉身的民國文學版一樣(尤其當中關於投身革命的私人理由一節),可以頂一下沒劉小楓新書的日子.至於看後,由於心情,定下一個追看的目標,是書中提到的goran therborn的無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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