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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6日 星期三

本看準五四出街的文,或是寫得太長難排版之故,被延後了天才出街,才剛歉意地說一定會努力改而學曉精簡說話,報方打電話來,但要執文中某點,都不是我原來擔心的,心一舒,還聽說現在安排加長補充不是問題,我就立即伺機把原初的旁枝末節通通還原,還多加這裡一句那裡一句。容我對辛苦幫我刪短的友人說句對不起。我想我明顯都是有病。要長有長(而不單是駁長),要短時曉能短,我明顯仍是要學習學習。陳雲在《文化現場》就有一串答問,但當被問到「何以金融市場可以放鬆規管,大炒家、大銀行上下其手,而藝術村卻管得要命?」你估佢點答?竟就是單一句一矢中的的「親疏有別。」至於這次這麼篇幅,我想到的不是個人記錄,而是是不是編輯室其實也很氣頂上次這展覽的宣傳訪問可以成版這樣硬銷,這次當是種回敬?我知我這文章其實仍是很浮,所有高地與力度,其實都仗陳滅與廖偉棠,再加個其實另有一篇文叫〈沒有logo我會死〉的梁文道。

我的文章沒有在五四出街,其實也是對於我這種自我安慰式的日子記念的一次意義教育,事實上,報紙也看到我的動作用意,把文掛編入其五四反思系列,但反過來就見我的記念的淺薄與借題發揮多於認真的紀念思考。最好笑是在村上隆的圖的caption上,編者把五四的罷買日貨與我的拒去看展覽相提並論。關於罷看,我其實本是想說我自己當不會去看藝術館的部份,但橫掂如是,我就不如把這升級作罷去,雖像印象派、國寶等我通通都無去,但這該是更有意識,或也確是種罷去吧,接又想到藝評唔去看展覽比愛藝術的觀眾無去要強,更有理由在展前如是說(如何談一個你未看的展覽),就索性去到盡用埋藝評的名義。

而自己都如是想,就又何不妨叫人同樣做,這才像顯得自己對自己的行動的正確性對他人或有意義,但其實,正如文的後尾,我更想的是市民去想如何作他們的反抗,而又一如文的開頭,在那裡其實也是藝術創意發揮批判力的可能戰場,入場作自發導賞等等,同樣也可以是批判性的搞作。當然,真的全心搞罷看,比較藝術館拿牌子來在自己面上貼金,只會是待自己被噴得滿面灰。但想到活在這麼一個城市,灰似乎是注定的了,除非我改變自己的想法,否則灰又是理所當然的選擇,自掘墳墓又何妨。

[至於有編輯今日看罷來email,說我給報紙的文相對易讀,又問我寫不寫artfair,真是要我的命,真要蓄點氣(也平點氣)明天才能答.]

3 則留言:

匿名 提到...

係好氣頂,不過只有同個版有關既兩人好氣頂。其他人,例如該報高層相信好氣頂有篇咁既文出左。

jl 提到...

希望文不會累到有心人就好了.

Edwin 提到...

關於專欄負責人對文章的修改, 既然你並不喜歡, 我以後就不做了, 直接轉交報館即可. 插圖也是. 慳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