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友人問我鬧石家豪是否太harsh,另一個沒有看到我新篇文的友人於是提回我說gameover是太harsh了吧.我都不記得在篇新文以外這個blog entry添.blog那post說gameover,是因那裡連去石家豪的那篇訪問,石用了打機作比喻,而我的電玩術語太少了,或可以有其他選擇,如第一條命?但我的gameover意思,都不是評價,而是個人的興趣完了,被打沉了,這一個line,下次絕不會寥寥然親身去看而已.
再者,我blog說什麼,我真想可以隨便點何妨,我又絕不是什麼友人說的權威.(係就唔需要有又窮又霉啦?){當然友人反轉來解也通.}
至於新的文,其實我記憶中都不是罵石家豪,不是他捉到了戲服的點子,我也不可借題發揮,問題於我,是這點子成為了作品還向誰在述說什麼.我記得過去apt(?)有篇寫石家豪的文我就覺得很厲害,那時石家豪好像在畫熊貓,於是這外國作者說到中國與香港回歸的微妙政治,我想當中自有很多overinterpretation(好像那時起我因編過本邊位?的小場刊,於是發覺看石家豪的草圖常有意思和發現),但作品(那時勝在仍)都承得起來這種聯想.
我是否想縮沙?修正對石家豪的看法?非也.(雖則是也,又有乜所謂.)那天看到湯禎兆本全身文化人收刊了篇約稿是彈/不滿湯的球評的,我仍是真的想石家豪能如是照約我稿就好玩了.為了luke在art fair痛擊特首的aaa workshop,星五在art fair一角留了多句鐘,但同佢一樣,必經之路外,都不想多行多走.但我不會寫文鬧市集,只是自己愈發不喜歡逗留在這種場所,aaa再多的東西在那邊,我恐怕權衡下,也會是不去的多.aaa大概都沒想過有這種稱上非一般的觀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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