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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5月8日 星期五

昨在在坪洲一飲冰室讀到梁啟超在中國要否革命(的政治哲學陣營間)拿不定主意,革命出現了,就欣喜說自己的(無尾)小說預中這一天,隨後見亂又再痛陳其惡.讀著發現,其當初原來還說過:

今日中國國民,只可以受專制,不可以享自由.

中國的國民性,就在於中國的國民性論述可見一班?但這循環可能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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