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本來想落街寫文,但仍是拿不住主調,就決定重讀楊陽年鑑的文,
重讀了好幾次,中文版還是有多處摸不準意思,英文有些地方較好懂,卻因是翻譯,不知採信否,常說我讀不明她的文章,於是,我忽想,與其這樣文章對話,不如找出來邊讀邊問,邊問邊答不是更好?
今早早起來,就又想落街喝即磨咖啡(那天我的所謂政治正確,回想正害了L連咖啡也無得嘆,做人真是太牛頸牛角尖),咖啡還未喝完,算是看畢了,揀拿上手的,反是兩本詩集.
但邊行,就是心有鬱結,就拿出紙筆,動手寫起詩來.
詩是什麼?我不知,但有情緒想舒,倒是真的.
未到商場就寫了第一篇,坐下來,吃過中式早餐後,還是有點冷,就又想起每次早上抵法蘭克福的那類近感覺,覺得寫出那感覺的話,其實詩可能還是可以蠻實在的,於是著手再試.
兩首拙作如下.
無奈 多麼根深柢固
別說開花 就省談結果*
我想 如王子 潛藏於黑夜^
讓心靈被慢毒吞蠶
總算種安慰
不去計較什麼
反正 無快樂的人生是該如何 也孑然
而終
*黃貫中的某首歌詞: 你要開花 還是結果?
^想了陣子,才記得 潛藏於黑夜 從是菠蘿油王子中來, 就祗好加翻 如王子
偶爾,就如提防不了的傷寒
憶起火車站外的每記清晨
體溫如何持續虛散
查看星期天那失落的班次
獨個兒候在站頭
在這灰濛帶點綠的國度裡
一切依舊卻陌生
剛抵步就念家
需知,這世界不屬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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