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edwin在上文留言,即意味其看過我文章,然而起碼暫時未有對我的言說大而反感,這對我的簡陋想法該已是一幸.
但我真的覺看年鑑中edwin的文章的經驗很有趣,因為當中我覺得很多要處理的,都(甚至不只是史料多寡,而)是資料根本欠奉而生的問題,只可(無限量/夠忙的)旁敲側擊,感覺內裡有很多實屬reasonable guess,跟elkins談normal art history一章時選的那例子於我感覺有些接近.
有時我想,若然當日樣樣都有記錄又能流傳至今多好,但事實上就不是這樣嘛.(何況,當代{更加上有了現刻開始的archive}自自然然就能做得到這情況的想法,想來其實也是未必.)
但正是我對當代藝術感興趣遠大於藝術史,我反而想扯到,是如MacIntyre在After virtue一書起首的經典比喻,通過假設文明遭劫而後人從碎片讀出什麼意義來,從而指涉當代道德論述的處境.
而這就觸及上次個post中未有提直接觸及的問題.即:藝術史與當代藝術的關係,雖那跟我說的relevance有關.而那,卻正就是end of art history所想要提出的,即當代藝術的質變使藝術史的傳統的論述方式作為藝術的歷史發展至今的教授工具,在把握當代藝術中或然失效,或然至少不是最好拿來處理當代藝術的論述工具.
但這個所謂挑戰,對於一般不去分辨藝術與當代藝術的人而言自是無甚意思,而對搞normal art history研究的人其實亦然.我個人覺得這還是值得去想的原因,是出於我有興趣藝術在當代是否真有典範轉變,及其質的問題討論.而藝術史從出現到成為自覺的學科,其實也正是從art history走到art historical writing的過程,而這後設態度的提出,我想對於把握end of art history是否真會/有出現,該是更有幫助.
不知這又可否視為(實證)對外理解和自我(包括對實證的)理解的問題.
1 則留言:
或者針對我們香港需要那樣的資源投入,我想如我自己對藝術史的內在需要不大,
而好像是rosenberg說過,藝評是向後望的藝術史,對藝術史興趣都是以當代意識的後溯,
這或正跟edwin的文恰是要搞清楚開端,說明各執一端的方法論旨趣?
然若藝術史學者高舉處理所謂現代藝術後的史料,我想得到圈中更多數支持的機會和資源會得擴大.
陳福善,可能還是早了點許,否則,可能跟我覺得丁衍庸同很有當代啟示作用.
(我在明周寫丁的文,大概沒幾多人知,而aaa近來儲料的能力,也好像跌了,至少改版後的網站,常找不到我以為會有的東西.)
於是回到原初請來的人選上,若真是藝評協會策動,那也可算合理,而且說明藝評和藝術史研究其實有合作空間,而且對我而言,這就總比上次邀來多屬博物館行銷推廣術對徑(雖我們同需一改該風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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