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茶餐廳的食物,昨晚倦但初睡睡不了,埋首(那天重裱了曾在系室流傳的黃碧雲短篇的剪報集而)開了頭的文學材料堆.就在整理抄詩的剪貼簿時,發覺中學時期幾首從羅青的 錄影詩學 裡(自己接受得來,僅存沒有被大學時期以塗改液全面改寫)的新詩(尤推其那時頗迷三島由紀夫而喜歡的細雨遊金閣寺),我原來仍懂背幾段,而幾段筆名平三的(是為了副刊而買{我湊巧有記憶在天星上讀}的星期天星島晚?)散文,更是影響我性格深遠(或相反說,碰上我性格定型當刻讀到,而變得尤其印象深刻).可能於是,又使我潛意識回想起我已埋了很久的人生黑暗不能見光的地窖記憶.
上陣子,很奇怪,每天醒來都記得發了個夢,見到一些不存在的藝術品,先是一隻很好看的舞,後是幾個香港藝術朋友的作品,包括黃慧妍有件改裝了一本來平放遊戲機器而變成掛牆另樣玩法的作品,以及曾德平等在一個好似伙炭的場合的穿場串比賽中的搞作...,不過今天就是一個惡夢,母親變回口齒清晰,因一些事在罵我,醒來,就得從頭面對地窖浮哂出來的記憶,我於是又重要被記憶提省,我是為何不容自己自鳴得意,其實唔想出個人風頭,要嚷不想進入歷史,也怕參與而連累政黨,但又想為正義之事背後出分力(大概是讓良心好過點,尤其看過劉小楓寫 牛忙 而明白革命有時背後竟原來是有份私人的怨恨在作祟).
而既然我一世人其實本已是該毀了的,辛苦大概也就是我應得的代價/懲罰.
那天,爸給母親穿襪時,說母親像返個細路,母親笑得嗚嗚氣抽,我忽然心裡覺得悲從中來,怕母親其實是想哭.推母親落到商場,在等食物時,又給我遇上...但這些一切其實都是說給自己的話,提醒了自己就夠了,牽涉到他人,就省了.
1 則留言:
可以想想做出來,jaspar dream work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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