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緯就時代廣場隋建國展覽的<導賞指南:奧運商場>文章今天出了街,文中說到:
「當所有商場都以單一的方向吹捧奧運氣氛時,時代廣場能以獨立的批判思考引發市民反思中國舉辦奧運會,實是商業與藝術合作的成功例子。我們希望時代廣場能繼續以這種開放的態度為社會提出另類的聲音。」
這一個古怪的現實,大概已不能再用我最喜愛的簡單二分是真心抑或虛偽來處理的.
反觀新一期<<文化現場>>有一段Sophia的文字,我看時就對號入座當成是對我上期文章的間接答覆,文章說到:
「本地地產商最近對文化藝術尤其關注...撇開地產商因為大勢所趨等種種原因...撇開地產商可能正式介入藝術圈,操縱本地藝術生態的疑慮,也抹去地產商在某程度上,給賦予了對藝術作品甚或藝術家的生殺權之類的陰暗迷思,理性地想一下,其實地產商一直主宰大眾的生活環境的變遷,其對文化藝術的關注,如果能長遠維持,對整體社會環境也算有著一點點正面作用吧.
至少,文化藝術可藉遭如此類的項目,滲入普羅大眾的日常生活,雖然有時不免淪為商業活動的包裝或本身即變成了商品,但那符合當今消費生活的步伐,難保不會增加營造藝術氛圍的可能性,撩起人群對藝術文化領域的興趣或最基本的自覺也未定.
那的確有點無奈. 」
...
我就是不明白那點「無奈」,因為別人的「無奈」,正是因你的「無奈」而來,你的一句「無奈」難道就要叫他人「無奈」接受那些:...「撇開」...「撇開」...「抹去」...「也算」...「至少」...「雖然有時不免」...「難保不」...「也未定」...而就肯定那些「消費生活的步伐」,「地產商對大眾生活環境」的「主宰」,而把自己這想法稱之為「理性」,反對意見為「陰暗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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