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書展特刊號的讀書好,連梁文道也在這印數達「十萬份,我猜這是全世界印量最大的免費讀書雜誌」的<編者的話>中說道:「我已經不大看懂香港書展是怎樣回事了」.
在這期,雜誌沒有了梁文道作的訪問,有的是以讀書好名義,跟曾俊華作的人物專訪.
這不就是市場「無形」之手?
也是梁文道的「隱微」之術?
在這篇<閱讀創意城市>中,曾俊華口中不忘保育,活化,如望「荷里活中央警署建築群的活化,將會帶動整個社區變成香港最酷的時尚地帶」,「最近中上環荷里活道,雲咸街,soho一帶添加了新活力,新的藝廊,食肆,娛樂場所湧現」,「灣仔近金鐘的星街一帶有了一番新氣象」...
可惜其所提到的,都是我眼中不願再到,消費不起的發展重災區.
偏偏曾俊華被問到「創意城市對基層是否有好處」時,還是夠膽說:「創意是最沒有階級的」,其理由先是beatles出自工人階級,繼還說「又例如今天美國,法國著名的塗鴉藝術家,有的是無法適應正規教育體系的「壞孩子」.」
我倒很想知到括著「壞孩子」的「」代表什麼.
除了把文化創意視為商界「增值」手段以外,
究竟這些人腦袋還有沒有其它.
若公義,民主等都可能是對錢搵錢和效率產生「減值」的效果,
但難道創意城市就該對此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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