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友人一再叫做外星人,無計,我基本上就厭世,覺得整個世界無得救.我喜愛那被李傑嬉稱有線的無線電話,就是因它有我要的基本功能,但無電時就悄悄自己關機,讓我以為無人找,就可以有自己的時間,看自己的書,治理自己的哀傷.
那天跟友人別後,到了中央圖書館,明知這陣子沒時間,也借了幾本厚書回來,其中一本是robert hughes的goya.書的acknowledgments中他講述了他遇到那幾乎致命的車禍,也是另一隊消防員,花數小時把他從廢車中救出等一串的感人描述,間中夾入以mosaic形容自己的碎骨,兒子(名為danton!)去世然而life does, indeed, go irrepressibly on的感慨,就知這樣的一個人論的goya定必不同凡響,不讀是人生的缺憾.
一個人若改變不了世界,給自己一點自我人文的培植self-cultivation(bildung)若也不能,那對我會是雙重的哀傷.
做到的我會努力做,但對於今天的世界,我或確是個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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