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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15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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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直呼我賤民之名,在黑夜里黑了我,在火狱里火了我,用阿玛尼綁了我,用LV抽打我,用豪宅禁錮我,唤來張藝謀和葉錦添,黄金甲了我。
請直呼我賤民之名,在雷暴中雷我,把我赶出地下室、信訪辦、鳥巢和水蛋,因为我的賤妨害你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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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直呼我賤民之名— 廖偉棠

我們的社會怎麼不是出了事,連詩人也如此直率的憤怒,
卻也是這,反而讓我感到藝術有其存在的理由.
但我不會把這些控訴稱作自我治療.

就如朗天文化現場的文所說:
當治療文化讓人人相信自己有病
病人多了,搞革命的人少了

今天的社會,我看真的要求我們來革命,
但我們有不知可以有如何可能的革命,
當大部份的人都真的病了.

(那天跟友人談到潘國靈,我忘了他跟謝曉虹在i-城志的創作,都使我眼前為之一亮,當然又是政治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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